野村祐巫的全都是
文 章可藍
超過二十多年的「扮」但野村祐的藝術理念是如此「赤裸」直訴她的信念。
她的用色和構圖超常,要觀者直闖,不得閒適,其何嘗不是真實。
從扮妝接承接靈魂的換幻,她亦可以在虛無飄渺之間喝盡寫實的啤酒,在鏡中成為叛逆的左手。頭妝之下的全裸,身體較面首更加倍自由。承載宇宙之於她的訴說,以巫為首,以顏為鳴,以肉身闖入所有的空。
米蘭昆德拉說「我們觸到了極限,已經沒有任何『更遠之處』了。唯一的敵人是我們自己的身體,剝得赤裸裸的,剝除了幻想,剝除了假面。」
( Une Rencontre ‧ 相遇, 尉遲秀譯, 皇冠:2009)
來自傳統妝術的筆法,將形式擴張,顏色膨脹,亦與母親野村愛子的浮世(繪)對話,畫中的仕女不再,已從原本的羊膜穿刺出來。而原來的她或她,時而合一時而對談,我便是我的藝術,我的靈即我的巫。
於我,最不可忽略的,是野村祐對女性身體的認同,妝與扮不棄性徵,期待更多對傳統及框架的衝撞,性別精神的應證,那抑是最美的觸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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